傅先生对六朝文史的喜好实践由来已久,早年的篆刻中就有“抗心希古”、“树犹如此”、“不知有汉”、“心为形役”、“未能免俗”等出自六朝典籍的印文。
在金刚坡《壬午重庆画展自序》中,有更清楚的论说:
我关于我国画史上的两个时期最感喜好,一是东晋与六朝(第四世纪 — 第六世纪),一是明清之际(第十七、八世纪顷)。前者是从研讨顾恺之启航,而仰视六朝,后者我从研讨石涛启航,而上下扩展到明的隆万和清的乾嘉…… 东晋是我国绘画大转变的枢纽,而明清之际则是我国绘画花好月圆的年代。这两个年代在我脑子里回旋,所以拙作的体裁多半能够使隶归于这两个年代之一。
六朝士人将音乐和乐器看作“玄心”外化的寄予物。阮咸,被了解为乐器和人物合二为一的符号,也是魏晋文明的象征,文士津津乐道的对象。
四十年代漂泊西南的学者们,广泛对六朝史事、思维及文章感喜好,恐怕首要不是由于书本流散或史料缺少,而是别有幽怀(陈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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