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和采桑不同。采桑是劳动,且在陌上田间,易遭轻薄子亵玩,如罗敷女和秋胡妇所历。采莲更像风光,且在水上舟中,但可远观,观者难于近前调戏搭讪。
游冶郎躲在垂杨后边,一向未交一语,大约已是夕阳西下,方才策马嘶入落花而去。至此好像都是诗人的全知视角,最终一句“见此踟蹰空断肠”,可以持续是诗人的查询并替他们叹气。但可不行以是故事中人物的视角?谁见此踟蹰?谁空断肠?视角好像并不那么清楚。
古典诗歌常省掉主语,而以直觉对现象共时出现,这样不只可以免却人为烦扰,且能使诗歌如日子本身那样,具有全息的多重视角。诗歌语义逻辑的含糊处,恰是在约请读者希望力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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