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书家如能将寐叟这段书论观念与孙过庭“古不乖时,今不同弊”的思维结合体会,自可为自己的创造实践寻得一个较为安妥而合理的安身之点。
在对古代书论的学习和学习中,今世书家所采纳的合理方法,应是与年代审美要求和传统精华思维相符合,经过真实而到位的解读,结束古代书论对今世创造的最佳教训价值。
需求指出的是,古代书论也有一些形似正确、甚至影响极大但实则已失实践意义的内容。略举一例,如唐人所谓“心正则笔正”的建议,在古代占有干流方位,但在后世接受者来说,现已退居到见仁见智的层面。忠义之士而兼书法家的著作与人物质量被干流思维鄙视的书法家的著作比较,很难确保他们的书法必定可以反映出书家自己质量之高下好坏,比如比照黄道周与王铎的书法或倪元璐与张瑞图的书法,要对之作出非黑即白的评判并不简略,除非欣赏者先入为主而预设了倾向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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